金地地急道:“兄弟,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就算我刚刚得罪了你,但你也不能把我的妹妹往火坑里推啊?”
姜小白道:“我知道这样委屈了琅月公主,但为了你金丝国万年基业,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你放心,琅月现在不止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徒媳,我知道这是一个火坑,但这个火坑我们会陪着她一起跳,要么灰飞烟灭,要么浴火重生!”
兄弟把话说到这份上,金地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迟疑道:“怎么个跳法?”
姜小白便把心中所想细细说了出来,金家父子二人听后,眉头紧蹙,久久不语。
金地地也不敢擅作决定,看向他爹道:“父皇,你意下如何?”
金其叶就站了起来,在大殿内来回踱着步,犹豫不决的脸色忽然变得坚定,止步转身道:“马三桂心怀不轨,久后必反,从今天的比武招亲大会来看,九大元帅对他也是颇有忌惮,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必须要早早铲除,否则后患无穷。虽然委屈了琅月,但不论是为国还是为家,作出一点牺牲也是应该,何况有清凉侯,她也委屈不到哪里去!我看可以赌上一把!”
金地地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反正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又指着陈静儒道:“你以后可不能嫌弃我妹妹啊?”
陈静儒道:“公主高高在上,我怎敢嫌弃?”
金地地点头道:“那我现在就去安排!”
说完父子俩就一同匆匆走了。
陈静儒望着二人的背影,叹道:“师父,既然你早就决定把公主嫁给马先令,又何必多此一举,让我参加比武招亲大会呢?”
姜小白道:“你恨师父吗?”
陈静儒道:“我知道师父对我也是一片苦心,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姜小白道:“我让你参加比武招亲大会,是为了赢取公主的心,只要你赢了她的心,她的人是跑不掉的,你放心,只要师父活着,就不会让琅月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陈静儒动容道:“师父,你收了我这样的徒弟是不是特别后悔?什么也帮不了你,反而让你操碎了心!”
姜小白道:“再说这样的话,你就自己把自己逐出师门吧!”
马先令狼狈地逃回大元帅府,心里窝了一肚子火,却巧甲路大元帅的儿子何泽生又来找他斗蛐蛐,正坐在大殿内等他。这两天他到处忙着找蛐蛐,哪有心思关注比武招亲大会?
见到马先令进来,便起身笑道:“马先令,你跑哪里去了?我告诉你,我又找到一只宝贝,厉害得不得了,无坚不摧,我给他取名大金刚,取你铁榔头的小命,如同儿戏,有没有胆量再斗上一斗啊?”
马先令伸长脖子道:“在哪里?我看看!”
何泽生便从桌上拿起陶罐,递到他面前,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小心一点,不要把尿给吓下来了!”说时一脸得意。
马先令面无表情,揭开盖子看了一眼,却把罐中的蛐蛐倒了出来,落在了地上,然后猛地一脚,那只名叫大金刚的蛐蛐就变成一摊渣了。
何泽生就感觉自己的儿子被人踩死了,哪里能够忍得?一下就跳了起来,急得面红耳赤,指着他怒道:“马先令,你这个卑鄙小人,不敢斗你就说一声,竟然用这种下三滥,你不是人!”
马先令冷笑一声,道:“我觉得这样斗蛐蛐更简单!你不是说它无坚不摧吗?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何泽生只恨自己打不过他,又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要不然肯定也要把他的屎给踩出来!气得手都颤抖,道:“我告诉你,以前欠你的引道珠,你一个子也别想要了!”
马先令道:“踩死它我很高兴,我现在最需要高兴了,引道珠不会让我高兴!”
何泽生咬牙道:“你不上路子,以后没人愿意跟你斗蛐蛐了!”
马先令道:“我不稀罕!”
何泽生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马先令又在大金刚的尸体上踩了几脚,啐道:“跟我斗,只有这个下场!”
林高歌道:“少帅消消火,事已至此,我们只能从长计议!”
马先令道:“把你明天也tuō_guāng了,给全城的百姓和文武百官看一看,看你能不能消火?”
林高歌道:“不管男女,tuō_guāng了都一样,也就是大大小小的事情,况且少帅的并不小,雄壮如鹰,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马先令咬牙道:“放屁!”说着将手中的陶罐猛地摔了下去,碎了一地,怒道:“狗皇帝欺人太甚,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林高歌吓了一跳,左右看看,好在大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便小声道:“少帅小点声,小不忍则乱大谋!”
马先令道:“我已经忍了好久了,也不知父亲是怎么想的,人家现在已经骑在我们的脖子上拉屎撒尿了,难道就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吗?”
林高歌听得冷汗涔涔,忙道:“少帅,有些话现在说不得,不要让大帅功亏一篑啊!”
马先令脑袋冷静了些,也觉得说话太过猖獗了,便道:“把今天发生的事赶快飞鸽传书给我父亲!”
林高歌道:“就算我们不说,大帅也会知道的!”
马先令冷哼一声,午饭也不吃,就回屋睡觉了,可是心中烦燥,怎么也睡不着,便起来一个人斗蛐蛐,没想到运气实在太背,一向战无不胜被自己当作至宝的铁榔头竟被一只平时被他冷落如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