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姨妈还定期来敲门吗?现在肚子里应该没端着一个金贵的小太子吧?”
南浔目光朝她平坦的肚子扫射去,眯着眼睛打量。
江雁声笑了,脸上露出了一抹很真诚的笑容:“母凭子贵这种事不合适发生在我身上,哪天我要真怀了,一定是想弄死霍修默,好继承遗产的前提下。”
“ok,一个月后巴黎那边有场时尚秀在宛城举办,想邀请一位演唱嘉宾,我给你联系上。”
“大秀?”
南浔跟她说:“每年巴黎的大秀除了天价的内衣和性感的天使们值得期待,演唱嘉宾也是重头戏,你去开嗓一首,热度就来了。”
江雁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轻轻嗓子道:“我没问题。”
用过饭,江雁声准备埋单,却被告知这家餐厅的老板免单,只是想留她一个联系方式。
在服务员的暗示下,她看到了靠窗坐着一个绅士的男人,大约三十几岁的模样,穿着休闲的蓝色西装,手边还放着杯热茶。
南浔在旁边提醒:“想睡你。”
江雁声洁白的脸上笑容还在,将信用卡递给服务员,婉拒之意很明显了。
服务员过去请示老板,又走回来说:“江小姐,我老板说这顿饭是真诚请你和你朋友的,希望下次有缘再见你可以给他一次认识的机会。”
江雁声一顿饭还受得起,将卡收回来,姿态大气:“替我谢谢你老板。”
走出餐厅,南浔摸摸自己小脸蛋:“怎么就不是冲我来呢,看来男人都是喜欢已婚妇女啊。”
江雁声系好安全带,对她一笑:“美丽的女人魅力是挡不住的,亲爱的,你心底没点数吗?”
南浔好整以暇的坐好,不正经问她:“宝贝儿,那你怎么不过去聊几句呢?”
江雁声却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回答道:“他秃顶。”
“?”
“我看见了,三十几岁的男人就秃顶了,可怕吗?”
南浔眯起眼,食指轻摇:“nonono,宝贝儿,你这就门外汉了,男人秃顶,都是自体对雄性激素反应更敏感,相比正常人来说,他们的欲自然更旺盛,俄罗斯的女人找对象,都喜欢找秃顶的男人。”
“你很了解嘛?”
“一般般啦。”
……
江雁声开车把南浔送在工作室楼下,她下车后,问了句:“你回家?”
“嗯,大秀献唱的事电话联系。”
江雁声把车窗升上去,她朝姬温纶的别墅方向行驶了一半路程,又突然方向盘一转,改了车道。
刚才记起每个月第三周,姬温纶都要出国讲学,她过去也没人在。
晚上,七点十分。
都景苑的别墅华灯初上,霍修默下班回来,佣人刚好把晚饭端上桌。
“先生回来了。”
霍修默换好鞋,就看到了下楼的女人,她刚睡醒的模样,姿态中透着几分淡淡的轻懒之气。
“吃饭。”他淡漠收回目光,将西服脱下扔在沙发上。
江雁声也没说什么,慢悠悠的跟上去。
两人坐在餐桌上,她不太想理这个男人,心底还为了昨晚拍照录视频的事气着呢。
霍修默脸色从一回家开始就很难看,见被她冷待了,直接开问说:“今天午饭没在家吃?”
江雁声眼睫毛都没抬一下,冷淡道:“嗯。”
男人眸底也无声无息阴凉了下来,问她:“外面好吃?”
“还行的吧。”江雁声没抬眼去看他脸色,心中却在纳闷这男人是闹什么小情绪,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了。
霍修默看上去,比她还气的厉害一样:“我连一顿饭都不给你吃?还是你觉得有男人请你吃很开心?”
江雁声蓦地抬起头,微睁着眼眸不可思议看着对面的男人,手指无声攥紧筷子,她整颗心脏就好像被扼制住了,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你派人跟踪我?”
霍修默开口否认:“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有男人请我吃饭?”江雁声的情绪比想象中的要激烈一些。
尽管她已经极力去控制了,脸色还是白了几分。
霍修默皱眉头,对她这样的反应而感到诧异,声线没了先前冷漠:“我朋友看见了。”
江雁声盯着他,抿唇许久没有出声。
像是在打量什么,又像是思绪着什么,最终所有情绪都冷静了下来。
“霍修默,你最好别派人跟踪我,我很讨厌这样。”
“霍太太。”霍修默语调低沉缓慢,提醒她一点:“我们现在谈的是别的男人请你吃饭事情上,别给我转移注意力,嗯?”
江雁声浓睫一垂,幽幽说道:“你口中的朋友怎么没告诉你我拒绝了的,那餐厅老板坚持不要我钱,我能有什么办法?”
霍修默静了几秒钟,长指清缓地敲着桌面几下,嗓音响起:“以后在外面就去我名下的餐厅吃饭,再不济记在我账上,我的女人,没有道理一顿饭还要别人请。”
江雁声明明自己也吃得起,从他口中一说出来就变味了。
就好像她死穷还要在他面前好面一样,什么叫赊账?谁出去吃一顿饭还得欠着的?
她低头吃饭,没搭理对面的神经质男人。
霍修默沉声叫她:“江雁声!”
“床上哄我就宝贝儿,声声乖的叫,下床就江雁声了?”她仰着洁白的小脸,没什么生气表情,说出的话一字一字的讽刺:“男人果然都是坏东西。”
霍修默:“……”
他刚要开口,就被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