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的脚步声轻到不可察觉,只有轻微的踏踏声。
“上原。”躺着休息的突然惊醒了,“对不起。我不是合格的部下。”
上原连门都没进,村下埗这家伙就已经跪下了,他先上原一步。
“对于之前的事我……”
“我得感谢你,埗,”上原整理出手术桌,把所有需要的的东西都给放上,声音惊动了在旁边酣睡的花姳,“日向汢跟我说过,你最后救了我的,是吗?”
“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你的眼睛治好。”
……
手术过去了一周,是拆线的时候了。上原把村下埗眼睛上蒙着的绷带一圈一圈的解下,他很期待最终的结果。
随着绷带的解开,村下埗紧闭着的眼睛眼皮在很用力的挣扎着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失败了吗?”上原多少有些丧气。
最后在上原的一番补救之下他动用了神忍村的湖水和土掌握的土蜘蛛一族不甚熟练的秘术,之后在村下埗的努力下他眼睛真的睁开了,一双僵硬但是还算有几分神采的眼睛。
“感觉怎么样?”上原用手在村下埗眼前晃了晃,他眼珠能随着手指的方向转动,看来恢复的不错。
“花姳,原来你这么漂亮。”眼睛能看到东西的第一时间,村下埗视线穿过上原,脸颊羞红的看着上原背后跟着的花姳。
“你没见过花姳吗?”上原很奇怪。
神忍村的湖水看来有好多用处的,滴了几滴以后让埗重现了光明,很神奇。上原要亲自试下,他一连滴了十几滴湖水到自己的眼睛里,除了没进化过的湖水里的沙子让他眼睛睁不开以外,别的什么也没发生。
“花姳是爷爷收养的。”视觉被剥夺的时间不长,埗逃回木叶的时间在上原第一次到达信浓町之后再次回来的中间。失去了两年的光明,再次能看到东西对村下埗而言是难得的礼物,他眼睛眨也不眨的到处乱看。
“那花姳的家人呢?”
“她家人哪去了?”目送着花姳走远,上原小声地问到。
埗似乎不怎么想回答上原,在上原的再三追问下,最终埗还是告诉了上原真相,“……歌舞伎町这种地方上原君知道吧?”
“知道。”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上原撇了撇嘴,歌舞伎町这种地方是交易的场所。
“花姳的妈妈就是歌舞伎町的姐姐,但是他父亲不知道是谁。”
难怪埗会羞于开口,花姳有着不堪追寻的身世。
“你是喜欢花姳对吗?”上原突然转移了话题,他的话让埗脸色很窘。
“喜……喜欢!”稚嫩的村下埗最终有勇气承认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
“有要舍弃生命也要守护的东西,这种东西忍者们称之为羁绊,”上原笑了,他朝村下埗伸出了拳头,“我不敢相信没任何喜欢的人的家伙。”
“你通过了我的考验。”
犹豫着用自己的拳头碰撞上上原的拳头,埗不能理解这种奇怪的礼节的含义。
“我的眼睛是从哪里来的,是小孩子的?”对生理构造没任何概念的埗单纯的以为眼睛也和其他器官一样会随着身体的生长而生长。
实际情况是,婴儿眼球的大小和成人是一样的。
“眼睛是你爷爷的。”上原盯着埗的眼睛,埗下一刻眼神的波动上原有必要认真观察,从而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如果出现任何愤怒之类的情绪,对上原而言埗的价值都会降低到不堪信任的程度。
“……原来眼睛是爷爷的,”呆了片刻的埗静静的用手掌轻抚着眼睛,他眼神中闪过犹豫和挣扎,但是没有愤怒,“那爷爷呢?”
“他想干掉我,一双眼睛的惩罚足够了。”上原摇了摇头。
“如果你在质疑我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我可以告诉你原因。”
嘴遁无敌,尤其是用来说服小孩子更无敌,上原开始了长达十分钟的对村下埗的说教。
“在我的家乡里那里有些聪明人,他们认为只要可能的收益巨大高的风险是可以承受的。你是漩涡族人,这是奇迹一族,我们曾经并肩作战的时候你已经展现了自己的价值。能以极小的代价消散掉敌人的常规忍术,这可是很了不起的能力。”
……
单膝跪在地上的埗很有仪式感的双手拄着插在地上的忍刀,他身体跪的笔直,眼神中满是坚定。
“以后,你就当我的影子吧。”在忍具袋里掏了许久,上原最终只找到了一个苍白的面具适合用来当做礼物送人。
影子不应该是黑色的吗?看着简洁到极点的面具,埗很不解。
小心的收过面具之后埗一刻也不肯停留就离开了,他要去看看爷爷到底怎么样了。
上原的一群同伴们也都在成长,忍刀挥舞的速度越来越快是成长,手里剑更精准同样也是成长,但是像上原这样实力提高的同时钱也变多了,人脉也广了,甚至潜在的力量也在稳步提高。
墨遁一族的少年忍者带走了黑色的面具去了雨之国。未来晓众再次诞生的时候,他将成为隐藏在黑暗中最深的那枚棋子。
白色的面具同样被上原送人了,他多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部下。
在日向汢在磨练柔拳,爆遁狩在睡懒觉的时候,上原已经有了一个繁华的镇子,他还是田之国由武士们建立的村子的创始人之一。
上原的四代土影的称谓是带着戏称意味的,但是不管从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