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酿成的桃花酒你我二人一人一坛,畅意来喝,岂不是比这等隆重的礼节要简单许多......”郑王身子一晃,正似酒意正浓,继而拍了拍言玉肩膀道,“......看到眼前一幕,却是万万没想到啊,没想到王兄的五位新娘今日都来赴宴,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哈哈哈......我也只是借花献佛罢了,借王兄的一方宝地前来款待王兄,着实令人见笑!见笑了!”言玉淡然一笑,就要引着李煜向前入席,谁知前脚刚迈出去,李煜却似站在原地不动,摆出副呆头呆脑的神态,只顾朝着轻语殿下和小熙的身上望去,半晌间,目光凝滞的态度一出,也只将周遭一群侍奉乱了分寸。
虽是今日多喝了酒,可这汉王好意要款待郑王,入席之时,郑王却失了神般将汉王的新娘子瞅个没完没了,现场失了礼节不说,更不知叫旁人如何看待这事。
“殿......殿下......”
“......咳咳咳......殿下该入席了......”
“殿下......这......”
余人一劲儿催促,却是郑王殿下这犀利的眸子怎似盯住了即要入口的猎物一般,眨也不眨。只将两个女人瞬间看得是如痴如醉,仿佛入了迷一般。
怎料这样的场景并不在意众人的意料之中,这边在看,那边必然被看。却是男人看女人的法子自是有的,如是态度恭敬地去看,亦或是偷瞄一眼、两眼,并不会引起什么煞人的反感味道。却是如此将身子定住了般,似那狠狠地盯看着前世的情人一般来看,必要引起些不适了。
如此一来半晌,言玉没发什么话来,却叫那态度一贯清傲的轻语都有些把持不住,先是面上泛出了几朵红晕的桃花,又是被人盯看着久久不放时,心下含怒,一改了悦色态度,只将副含羞带怒的眸光投向了郑王。
小熙偎在轻语身旁,固是很不自在,却是轻语和她本都是习武之人,又姿色过人,今日被这一弄,多少觉着丢了很多颜面,又是言语未开口说些什么,当着郑王一众的面,自家怎好擅自离守,更显得失了风度,于是不似轻语那般还将将股怒气看了回去,只是低下了头,并不与他直视。
“殿下......该入席了......”
“慢着......”
正是众人低声催促着,谁料郑王忽的眸光一闪,喊出句话来,话音一出,将这众人惊出一个肝儿颤不说,又是身子一抖,就是急急地要将身上的袍子来脱。
“殿殿......殿下不可啊......”
“殿下您这是......”
“如此甚是不敬啊......”
“殿下......万万不可......”
“我去......这几个意思!”
一旁的言玉站着不动,却是心下怎能畅快。
又是见着这郑王殿下将副如饥似渴的眸光投向自家女人不说,现在竟当着众人的面连衣服都脱了,如何将这汉王的脸面腾挪。
却再是难忍,如何当众翻脸,继而也只由着身边人去劝他,自家摆出副强忍的模样,也觉这郑王殿下确实失了礼仪。
“殿下不可啊......”
“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这边劝,那边力道不减,只见郑王扒了自家衣物,紧紧地向着地上一甩,目光盯着二人不说,身子早已从众人间抽了出去,几个箭步向前而去,来到那眼前的一桌好酒好菜面前,双臂一抬,连着一桌酒菜全都翻在了地上,口中连连大呼,“快取笔墨......快取笔墨......”
又是轻语和着小熙二人虽是身下镇静,如何不受这痴汉的惊吓,见状如此,也只要快快回避了去,谁料郑王见着了,又是去拦,想要身手抓住轻语衣袖,又觉不妥,只得连连躬着身子去求,一众人被这场景搞得目瞪口呆,谁知言玉忽的喊出一句,“慢着......”才将场面镇住。
“......咳咳咳......糟了......”
“汉王殿下怕是生气了......”
“这样的事,谁不生气......”
“郑王兄,你可是要作画......”
“是......是啊......”郑王回神看着言玉,满面激动神色,又是一把将他的手拉住道,“求王兄能让几位姐姐立在此处别要随意走动,我的画会很快完成的......”
“......哈哈哈......原来如此......”
“轻语、小熙,你二人还站在此处,由郑王殿下为你二人作画......”
“这......”
小熙还要说话,却被言玉使出的神色止了下来,“郑王殿下本就是天下闻名的大画家,今日与你二人作画,本就是你们的殊荣了,还不应该谢过了殿下......哈哈哈......”
如此,众人着实松下口气,又是一炷香了功夫后,笔墨纸砚一应物什俱全,轻语和小熙站在了原地凭着一副方才傲气的模样不减,任凭那不远处的郑王挥洒泼墨起来。
这郑王的画本就是极品中的极品,但凡朝中要臣想要求得一副,也是难上加难,不是郑王不愿为其作画,只是在他看来,这吟诗作画之事一定要依着心境而为,若是心境百般顺畅之时,一日能出十好几副精品画作,若是心境不畅,可能连着一两年也不会动笔墨。
却是今日来看,也不知是轻语和小熙的姿色着实过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触动了这位天生的艺术奇才哪根神经,才导致将一桌子的饭菜打翻,生生要来作画的道理。
言玉站在一旁看得仔细,郑王也似妙笔生花,将两个美人儿画的是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