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座血与火的土著寨子。
黑夜与易莱站在高岗之处,已经懒的下去,半分的利益的都没有之事,估计放谁知道怎么回事的也没多少兴趣。
“你什么时候开始?灵珠我可以不要,但那枚空间戒指你可别跟我抢。”
易莱翘首以盼已经好多天,奈何黑夜就是不动手,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激情都差点被黑夜的耐心磨没了。
“在等个人爆发啊!”
黑夜也是焦急的很,宫蔺琉斯带他们这么一座座小土著寨子的往前抄,刚开始只能远望到黑塔的一个塔尖,这么几天功夫,就是那通天的塔身都能全部映入眼帘。
已经进入观泽大落的腹地,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与其余之人汇合,那时在想玩阴招,他黑夜万分的本事也发挥不出来,只能看着宫蔺琉斯独吞灵珠,逍遥快活去。
“谁?谁还有这本事敢撩高级阶位的屁股,比你我还能作死的?”
“嘿!看下面,那不就是嘛!”
黑夜朝着下面宫蔺琉斯处一指,嘴里就是一声阴笑,看来这几天的时间根本就没有白等,耐心换来了回报。
“你口口声声说去解救我们同袍,但你看看抄杀这么多寨子,你可解救出我们一位同学?”
埃阿斯红着眼睛看着宫蔺琉斯,对着他就是一声怒喝。
“我说这位学弟,你什么意思?那是我不想救的,他们被抓之时已经遇难,咱们没来的及时,这能怪我?”
宫蔺琉斯尽力的憋着胸中怒气看着这位低年级亡灵刺客,他总感觉这人在有意挑他刺,但不知道这位为什么明显针对。
“这些天屠灭这么多寨子,你难道还没看出一个问题吗?就是被土著之人抓住的一个也活不成,活不成!
迦朵学院让你来确认是带我们出这方小世界的?而不是利用我们,来满足某些人的私利吧?”
埃阿斯瞪着宫蔺琉斯一顿疯狂的咆哮,显然这几天被当枪使的怒气爆发了。
“你什么意思?我什么私利?我救人还有私利?埃阿斯学弟!你发疯了吧,不会因为当初我没救你的两名同届学员,就对我疯狂乱咬,属狗的吗?”
宫蔺琉斯咬牙切齿的看着双眼血红的埃阿斯,谁还没三分火气。
“就是属狗的怎么了?我乱没乱咬你自己心里清楚,但与其他导师汇合与屠杀土著有何干系?适可而止!”
“难道没向那座黑塔走吗?你这几天算算路程,我们走了多少的距离?还有!你特么是不是迦朵学院的学员?迦朵就是这么教你‘谦逊’两个字的吗?
‘尊重’!
下位学弟要对学长尊重,你的品识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去尼玛的尊重,去你妈的品识,我学到什么干你屁事,你所谓的大仁大义就是一坨屎!
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的好听,干的更是好事,你们这群‘老东西’就是迦朵学院的垃圾,蛀虫!
你敢大声说出灵珠是干什么用的吗?你敢说在朝着我们这群人吼一遍,那是地狱深渊邪秽之物吗?你敢嘛!”
埃阿斯看着身前这个虚伪的家伙,一顿竭斯底里,咆哮的脸红脖子粗。
脏活累活可以干,但要干的要有意义,这种被当猴子戏耍还要为对方查钱的事,他埃阿斯早就忍够了,以前不爆发那是还有一份理智,在强烈的怒气面前,就是在能忍也有个底线。
“埃阿斯!你喝多了,发什么疯!”
契必烈吉一看不好,赶紧拉住已经疯狂状态的埃阿斯。
什么都可以说,但那是集体矛盾,而灵珠之事却不能说,涉及到别人切身利益之事,弄不好是要死人的!
“谁疯了我都没疯!谁不知道灵珠是怎么回事?可笑!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呢。哈哈~~~”
“学长!他疯了,这人交给我,您别理会他。”
契必烈吉对着宫蔺琉斯报个尴尬的歉意微笑,一把捂住埃阿斯的大嘴,把他拽走。
早就应该把他拽走,其实他契必烈吉也是万分的不满,仗着埃阿斯的直肠子发泄一下,谁能成想,似乎发泄的有点过火。
宫蔺琉斯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双拳之间青筋暴起,眼神之中更是杀气弥漫,刚才要不是契必烈吉圆个场子,他差点就下了杀手。
深呼了口气!
宫蔺琉斯慢慢平息掉心中的愤怒之气,冷冷的看着被拉走的埃阿斯,杀人简单,但当着七十多人的面杀,回到迦朵,学院绝对绕不了他。
还好心中存了那么一丝理智。
“知道你们又如何?不是也只能干看着。哼!”
宫蔺琉斯冷声嘀咕了句,转身就走,看来这群人没傻子,当然那个叫埃阿斯的除外。
沉默!
所有人都在沉默,气氛突然冷寂到了极点。
默默的收尸,默默的交灵珠、默默的打扫战场、还有默默的召回亡灵大军。
当这场屠杀结束之时,宫蔺琉斯终于感觉到了异样,所有人看他目光的异样。
“早些歇息,明天赶路。”
宫蔺琉斯被这种目光看的有点难受,更有点不适现在的气氛,说了一嘴之后,转身就离了去。
林子很大,没必要非在一个地方过夜,转身朝着外侧走去,仗着自身的高级阶位,只要不遇见此方世界那几个顶尖之人,他完全可以横着走!
一颗粗树的根部下,宫蔺琉斯踹了踹地上高高的蒿草,看着挺干爽,直接坐在上面盘膝打坐,度过今夜看来明天在打算屠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