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脉完全是医生的主观认知,同一病人不同的中医会得出不同的结论,甚至同一名大夫在情绪不同的时候也会出现差异,此外,脉搏也会因为年龄、气候、地里等诸多因素产生微妙的变化。文书乔的诊断的确和宁采尘的感知是一样的,但时隔一天,他并不是非常确定这一点,而且医疗器械给出的结果却是一致的,这也让文书乔对自己的诊断有些信心不足。
“那接下来该如何治疗呢?”叶卿卿问。
“我还是之前的意见,内服猛药,外用针灸!”宁采尘说。
“我也同意!”宁空青开了口,经过这次变故,他也认为自己不如孙子,有些优柔寡断。
众人又把目光都转向文书乔,他是医疗小组的负责人,任何治疗方案都需要先通经过他的允许,然后再去征询患者家属的意见。
忽然,客厅的墙上响起尖锐的报警声,众人都是一惊,然后拔腿就往楼上跑。刚刚冲上二楼,就见十几名西医大夫正推着器械车往病房里赶,虽然各项抢救措施进行得有条不紊,但每人脸上都透着慌张和深深的焦虑。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名中医大夫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对文书乔轻轻地摇了摇头。
“外公!”叶卿卿的眼泪一下子就淌了出来。
“我能去看看吗?”宁采尘站了出来,“我想确认一下最终的结果!”
楼道里的人都诧异地看向宁采尘,显示仪上已经清晰地显示出病人已经没有了心跳和脑部反应,难道这个时候还需要确认吗?
“到底行不行?”宁采尘大声地问,“这种事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