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大师姐的东西,似乎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不过具体渊源我就不清楚了,有机会你还是当面问她!”敦若朴说,“不过你可要小心点,当年师父是偷偷送给二师伯的,这东西可是大师姐的心肝宝贝,如果让她看到,没准会抢回去的!”
牧原汗颜,师父这不是在给自己拉仇恨嘛,虽然送给自己的每件东西都是至宝,可对方全都没死心,前不久还让红离给算计了一次,没想到这里还欠着一笔帐呢。
“那大师姐叫什么?”
“师父有一子一女,大师姐叫碧华,道号叫豫若川,小师弟叫旭辉,道号涣若释,除了我之外,师父还有两个弟子,分别是大师兄犹若邻,他和大师姐早就成家了,而二师兄叫俨若客!因为师父不再打算收徒了,就以旷若谷为名开了这家店,既封死了下面的道号,也希望我们几个能够以此立门,和睦相处!”
“哦,原来是这样!”牧原这才明白“旷若谷”值金这店名的由来。
“师公当年打的是什么啊?”小龙虾好奇地问。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敦若朴摇摇头,“师父从来都没提过,我们也不敢问,哪怕是师姐都不知道!”
“咯咯咯!”龙灵儿突然失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你知道?”小龙虾问。
“当然了啊!”龙灵儿得意地说,“要知道老巫婆当年也是栽在了这上面!”
“那他们……”敦若朴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作为一个小辈去打听长辈的糗事有点不礼貌,不过从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还是挺好奇的。
“其实很简单的!”龙灵儿笑着说。
“喂,小魔女,你卖什么关子啊,到底打的是什么赌啊!”小龙虾不耐烦地问。
“嘻嘻,就是石头剪子布!”龙灵儿笑着说,“是老巫婆无意间说漏了嘴,我才知道的!”
“噗”的一声,牧原直接把喝到嘴里的茶水吐了出来,“石头剪子布?这么简单?”
“简单?”龙灵儿嘴巴一瞥,“一局绝胜负,就凭这一招,他算计了三个人,你还觉得简单嘛?”
牧原挠了挠头,龙灵儿说得没错,仅凭石头剪子布这种把戏,师父居然算计了四煞中的两个,那的确就不是“简单”两个字能形容的了。等等,龙灵儿说师父算计了三个人,那第三个是谁?难道是大伯能震天吗?
“别看我,看我也没用!”龙灵儿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挺好奇的,不过老巫婆死活都不说,就算答应做她徒弟都不行!”
“算了!”牧原捏了捏下巴,眼前一亮,“我还是去问师父吧,估计明年我就知道了!”
“那老和尚是不是告诉你了?”龙灵儿突然站了起来,“是不是还给你留了什么好东西?那一定和第三次打赌有关系,快说,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牧原摊了摊手,“师父只说明年会给我的,具体的他也没说!”
“哼,早知道我就在药里下毒了!”龙灵儿气呼呼地说,“不老实交代,我就不给解药!”
“切!”小龙虾不屑地瞥了龙灵儿一眼,“那可是我师公,连你外婆都输了,你还是别想了!”
“牧原,你和静河交手了?”敦若朴问。
“嗯!”牧原点点头,“他和三族之一的赵家一起联手,对我们十几个人下手,想从我这里抢走魙火和聚灵棺!”
“唉!”敦若朴一叹,“师父一直都想避免这场纷争,三番五次地告诫我们几个晚辈,一切要低调行事,决不允许在外招摇,没想到之前的担忧还是成真了!”
“三哥,我也是被逼无奈,希望静河这次能够悬崖勒马吧!”
“难啊!”敦若朴摇摇头,“原本这两天我也是要联系你的,师父一直让我关注陪都这边的情况,就是怕你把事态扩大化!”
“怎么?陪都又出什么事了吗?”
“这倒没有,不过宁江过来了!”敦若朴说,“我原本以为他是来帮静河的,打探之后我才知道静河受了重伤,那宁江这次肯定就是过来替换静河的!”
“宁江?大伯排名在五的弟子?”
“对!”敦若朴点点头,“师父让我提醒你,宁江的本事可不是静河能比的,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尽量避其锋芒!”
“请师兄代我向四叔表达谢意,我一定会听从他老人家的训诫的!”牧原抱起拳头遥空拱了一下,“师兄,您知道静河他们到底在陪都做什么吗?据我了解,他好像和很多地产公司有密切的往来,如果说以前这么做是为了帮曾家,可现在曾嘉誉已经是一方诸侯了,他完全用不着这么做了啊!我虽然不知道大伯的实力,但想来他老人家应该是不会缺钱的!”
“这一点我也不清楚,甚至师父连师父都没摸清楚!”敦若朴说,“师父长居北方,几乎很少来这是非之地,之所以在这里开一个店面,就是想安插一个耳目!只是我打探很久了,除了知道静河曾经帮曾嘉誉规划过新陪都的市容市貌之外,就没什么其它的消息了!无论是静河,还是曾嘉誉,他们行事都非常的谨慎,几乎没有一点的蛛丝马迹可以查!”
听了敦若朴的话,牧原皱着眉头想了很久,甚至把过去半年的事情都从头到尾地理了一遍,不但没能找到思路,反而觉得这一切更加的扑溯迷离了。
“牧原,无论如何,你后面还是要谨慎一点儿,能回避的时候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