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宫健大伯娘此时说不出话,却更是瞪大了双眼,表示自己很是好奇这个问题,宫健大伯就慢慢的给他解释,这其中的缘由。遇上这样一个蠢笨的婆娘,也不知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
“你不懂,你这个婆娘现在不知道,宫健现在是秀才老爷,那他可就要注意自己的名声了。这就叫光脚不怕穿鞋的,咱们怕什么,咱们本来就什么都不是,平头老百姓一个,他那可是秀才老爷啊。他怎么着也应该在意自己的名声,这要是不好好对待咱们,咱们到外面去好好的给他宣传一下,这秀才老爷不尊重长辈,苛待他大伯大伯娘,这一下我看他,还怎么过日子?
所以我才说这时机刚刚好嘛,宫健中秀才之前咱们就不怕,他中了秀才之后,那就是他怕咱们了。此次咱们要是找上门去的话,别说让他们家养着咱们夫妻俩人了,我估计让他们把耀祖的学费,日常开销都包下来,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听到宫健大伯这样一说,旁边宫健大伯娘再也顾不上两只手还捂在嘴上,立刻松开手高声的询问着:“真的吗?当家的,你说的这都是真的啊,这可太好了。”
说完宫健大伯娘已经拍着大腿,高声的笑了起来,这么多天了,一直憋在心中的那一股气终于出来了。此时宫健大伯娘精神焕发,仿佛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一般,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中秀才的是他家的儿子呢。
而看到她的一番表现,旁边宫健大伯也轻轻地舒出了一口气,他就说嘛,自己想的肯定是没有问题的,看自家婆娘这个反应也就能看出来,自己这番推论完全正确。现在诸事具备,就等着宫耀祖那送来的一股东风了。
可是让夫妻俩人失望的是,两人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小儿子送过来的消息。很快,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秋收都已经结束了。
宫健大伯把今年的收入小心的藏好粮食,细心的放到了厢房储藏起来,村里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忙了,虽说这几个月时间过去之后,村里人的态度也的确像宫健大伯猜测的那样,没有了最初对宫健大伯夫妻两人的抗拒,慢慢的又恢复到以前的模样。
但此时,宫健大伯和大伯娘心里更为急切的是,想得到实际上的好处。也就是说,去贴上宫健一家人,吸他们家的血,让他们来负责养自己这一家三口的美好生活。这个大大的希望还存留在心里,所以别的事情对他们夫妻俩人来说,倒是没有那么太过于在意。
可是,这大大的希望每天都在胸膛中不断的扩大着,却没有机会让他发泄出来,憋在这夫妻两人月来越来越难受,在家中时刻都无法的安静。实在没办法,把家里的东西收拾,夫妻两人决定干脆到镇上去找自己小儿子,问一问,怎么这几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有关宫健家地址的消息,怎么还
没有打探出来,更是一点消息没有送回来呢。
好在这镇上离村子里也不过是半天的路程,两人带好了干粮和水,结伴从村子里出发。一到镇上,两人就有些分不出东南西北。但好在宫健大伯还有着大概的印象,那就是当初他送小儿子来镇上读书的时候,对私塾的位置还有一些记忆。凭借着那模糊的记忆,两人摸索再加询问路人,一点点找到了镇上的私塾。
等两人来到私塾门口的时候,正赶上私塾中午休息,学生们纷纷离开私塾,回家去吃午饭。而这两人的年纪明显不对,又都是生面孔,看门的小厮不放心让这两人,进私塾里面,直接上前拦住了两人,要往私塾里走的脚步。这才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来私塾是找人还是办事?”
看到有人询问,宫健大伯娘把身子一缩,躲到了宫健大伯身后。她现在对来镇上还心有余悸,上次他来镇上,可是吃了大亏,花了三百文钱买了一把菜刀,最后,居然只能到当铺当了六十文钱回家,那件事情虽然被她圆过去了,但是,却已经在她心里形成了阴影,以至于现在有人问起的时候,宫健大伯娘第一反应就是躲到宫健大伯身后,就怕自己说话又会上当吃亏。
对于宫健大伯娘的表现,宫健大伯却觉得理所当然,自己是一家之主,在外面,这婆娘当然要躲到自己身后了。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上前一步,对着看门的小厮说道:“这位小哥,我们找人。我儿子就在这私塾里读书。”
那小厮一听这老汉说是他儿子在私塾中读书,也就放松下了警惕,他开口问道:“那你儿子叫什么名字?我进去给你找出来。你们俩不能这样直接闯进去,现在是休息时间,就是放你们俩进去了,也不一定你儿子就在私塾里,你们也不知道具体去哪里找他呀。好吧,告诉我你们儿子的姓名,还有是哪位先生手下授课。”
对于小厮不让自己进去找儿子这件事,宫健大伯倒没有什么反感,人家说的很是清楚。现在是休息时间,谁知道宫耀祖是不是还带着私塾里面。
于是他痛快的开口说道:“我儿子叫宫耀祖。。。”可是后面一句问话,他就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儿子回家从来没有提过私塾里的情况,就更甭提会跟他们提起什么先生和同学的姓名了,于是无奈的,宫健大伯也只能说道:“具体是哪个先生我不记得了,反正我儿子叫宫耀祖。还请这位小哥进去帮我找找,喊我儿子出来见我。”
而看门小厮明显很是伶俐,听到宫耀祖这个名字,他第一反应很是生